这次是标间,一人一张床,中间有个茶几,关了灯,蒋南突然说:“要不要再回老家看看,上次收拾一半就走了,还不如没动过呢。”
“行啊。”
蒋南没想到柳雨山答应得这么爽快,越来越搞不懂他了,到底是想走还是不想走,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第二天一早又起来赶路,北樾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一问原来是有点认床,昨晚风又很大,没怎么睡着。
“每次换地方都要适应很久,所以越来越不喜欢挪动地方了,恨不得就在同一个地方活到死。”
北樾说着,尽管在车里,他还是戴上了墨镜,准备小憩一会。
他的这个习惯就好像是明星的天敌,哪个明星不是一年到头四处跑的。
长途开车是个耐力战,蒋南也很久没有开过这么远的路了,到了中午还是决定找个服务区休息一下,安全起见换北樾开。
“这个饭真的不好吃。”北樾说。
蒋南是个糙的,在外面能吃饱就行了,“在外面赶路就别那么讲究了,能吃饱就不错了。”
“你这话说得,跟他一模一样。”北樾笑一下。
柳雨山:“谁?”
北樾拧开一瓶矿泉水:“梁木,就是这次要去找的人,我朋友。”
之前柳雨山和蒋南一直不好意思问,毕竟合同期写得清清楚楚这些属于隐私。
北樾这么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他们倒是有点接受不良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柳雨山问了一句。
北樾艰难的吃着干巴巴的炒面,不断的喝水,又去搅拌那些已经散断的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