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远在赤道的雪山都亲眼看过了,自己还傻乎乎的困在一个离别中。
“蒋南啊……”柳雨山突然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养神。
“嗯,在呢。”
柳雨山:“你说三十岁才开始认真的、真实的生活不晚吧。”
蒋南:“一点都不晚,風咱们不着那个急。”
“再来点儿。”
“少喝点。”
“气氛在这儿呢。”
“行吧。”
次日,柳雨山迷迷糊糊地醒来,看着从窗帘缝隙投进来的阳光判断,现在至少是十点往后了。
昨晚喝了很多,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上床睡觉的,只记得半夜好像起床上了两次卫生间。
挣扎着翻了个身,鼻尖蹭到一块……肉。
“嗯……”蒋南哼唧着,也翻个身,平躺着。
柳雨山屏住呼吸,轻轻掀开被子。
还好,衣着整齐。
“你醒了?”
柳雨山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声,平躺好。
蒋南很自然的伸出一只胳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