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
嗓子哑的厉害,疼的像刀片卡在那拉扯一样,脑子还昏昏沉沉的,费劲半天也睁不开薄薄的俩眼皮。
这样的感受,也就疫情阳了那会体验过。
“我没吵……啊?姐?姐!你醒了啊姐!医生!哦不对,吴老头!吴老头!!!我姐醒了!!!!”
耳膜一阵刺痛,想堵耳洞但是没力气抬手,好折磨……
随着余建千呼万唤,杂乱的脚步声中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无力睁眼的我再次体验到了社死的感觉,虽然看不见,但是被围观的感觉实在过于真实,好想躲……
“许同志?”
吴博士的声音响起,我动了动手指头,但是好像没看到。
迟疑了一秒,他回头看了看余建,得到余建肯定的点头后从兜里拿起瞳孔笔灯凑了上来。
随着眼皮被他扒开,瞳孔笔灯对上我的瞳孔。
我尝试着翻了个白眼,结果没能完全翻过去,被强光刺激的有点难受,心里默默把余建揍了个百八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