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到秦二狗的眼神,心中一动,手臂一扬,然而就在此时,球球动了,快如鬼魅一般绕到未来姚大师身后,探出一指,点在了他后心上:“你算什么东西,敢质疑我哥!?”
噗噗。
姚瞎子虽然眼瞎,但纵横盗墓圈,看雨圈多年,又是未来姚大师的亲生老爹,察觉到不妙时,刚想起身,球球一指将其点倒在地,浑身剧烈抽搐,很明显是中了吞噬性蛊虫。
与此同时,柳诗诗从腰里拽出两颗制式手雷:“都别动,否则,炸飞你们!”
这制式手雷可不是国内的,而是王胖子从中东军火商手里买的漂亮国陆战军标配手雷,威力巨大,别说两颗,就是 一颗,就能把在场所有人炸飞了。
“呵呵,无量天尊,施主莫要忘了,我们死,你们也跑不了。”
福云观,山羊胡老道长,手中浮尘轻轻一扫,那倒在地上抽搐的姚瞎子忽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绿血,然后啊的一声,昏死过去。
小主,
“老子跟你们拼.....了....”
可怜的未来姚大师,话还未说完,就被球球一个手刀砍在脖子上,双眼一翻,如面条一般倒了下去。
球球并没就此罢手,身形闪转之间,来到山羊胡老道长身前,抡拳就砸。
“都住手!”
长生会的红脸金发舵主,一声暴吼,在场的人都心神巨震,却也不再同仇敌忾了,纷纷跌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白。
“球球,回来。”
强忍着不适,我将球球叫到身边。
这狮吼功太牛比,感觉我的耳朵似乎被震聋了,鼻孔溢出两条热水线,不用说,我被这一吼差点吼晕过去。
若非柳诗诗将手掌抵住我的后丹田,内力勾动我的丹田气,我就当场出丑了。
“云舵主,你有些过了。”
走郎会泽哥面色阴沉,把手探入肩膀上的白色搭子,一个拨浪鼓出现在了手中:“你们这群人,都特么吝啬鬼,只想做无本买卖,鼠目寸光!”
一句话震住场子,泽哥继续说道:“都特么猪脑子吗?他要拍卖就让他拍嘛,大家不上当不就成了?顶多起拍价购买,这还不行?另外,老子可告诉你们,阻拦二爷和福子,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反之,大家同心协力,助他们一臂之力,那么归墟中的宝贝,大家都有份,这账,你们特么的都算到狗肚子里去了。”
顿了顿,环视一圈,见所有人恍悟过来,然后点指姚瞎子和未来的姚大师:
“你们父子亲族,这几年有些狂了,屁大点本事,就特么鼻孔朝天,就特么的以为盗墓圈都不如你们是吧?不过呢,只要你们加入走郎会,泽哥罩着你们父子,你们可以继续狂。”
泽哥不愧是货郎出身,满嘴都是生意,后来,姚氏父子还真加入了走郎会,手段比现在更疯狂,简直是肆无忌惮,甚至还秘密制定了盗秦皇陵的计划,可惜,泽哥是个生意人,关键时候,把姚氏父子给卖了。
这就侧面印证一句话,人狂自有天收。
“不错,大家没必要剑拔弩张,当然,没钱的,想白嫖的,现在可以离场了。”
卸岭门红发女子站起身,冷喝一声,于是乎,诸盗墓圈大佬纷纷落座,不再剑拔弩张了。
因为泽哥的话,说到了他们心里,说白了,就是有更大的利益勾引着他们,没必要为了多出几个钱而耽误后续计划,再说,按照泽哥的说法,大家只出一个竞拍价,也没有多付出什么。
我和柳诗诗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这群大佬,没有一个是傻子,看来这一趟买卖要亏了。
嗯?怎么回事。
当我有些抱怨的看向泽哥,泽哥忽然冲我眨了眨眼睛,我刚想骂出声,心忽地一动:对呀,我把起拍价定高点不就行了,定价权在我手里,你们爱要不要,你们还不能明着抱怨什么。
“你来。”
宝贝的市场价,我还真没有柳诗诗知道的多,所以接下来的主持,就得柳诗诗来。
柳诗诗会意,站了过来,我退到一旁,充当拿宝童子。
“我想要这个,还有一个请求,如果答应,这金刚索就跟你换。”
说着,卸岭门红发女子,手腕一翻袖子掀起,晧腕上缠着一团乌黑的锁链,我一眼就看出,比我手上的金刚索质量更好,似乎长度也更长一些。
“你想要黑曜石?这可是极品!还有你所说的请求是什么,我姑且不问是什么请求,你单一个金刚索,恐怕不够看。”
我虽眼馋红发女子的金刚索,但我也不傻,一块极品黑曜石,价值千万开外,一条金刚索还不够,更何况,她是想换我的金刚索,其中的差价,就能买极品黑曜石外加一个请求。
你算盘珠子不要拨得太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