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这么一比喻,李明珠总算彻底听明白了。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权利和义务就该同时存在,要不然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啊?
按照这种逻辑来看,程璐的老公人不太行啊。他的亲娘病了他不往前面凑,推程璐出去。
程璐岂不成了大冤种了?太吃亏了。”
“我也想问凭什么啊?
还有,程璐老公具体是干什么的,他的官职很高吗?他挣的比程璐多很多吗?”
李明珠摆了摆手,“没有,没有。
据我了解,他就是水利局的一个小职员,他的工作挺清闲的。
日常还没程璐忙呢,挣的呢还没程璐一半多。
他家住在那种拥挤又脏乱的筒子楼里,家里人多房间少。
厨房和厕所都是好多户共用的那种,家庭条件比程璐娘家可差远了。”
“这样的话,程璐他老公这是够聪明的,拉程璐进他们家的泥潭,帮着他一起扶贫养家呢。
程璐挺机灵的人,怎么就进了他这个狼窝呢?”
李明珠弱弱的说了句,“夏姐,他们俩是一个学校的校友,从大学的时候就谈的。”
“这是被骗了啊,果然,爱情使人盲目。
她一个好好的大家小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栽进这个茅坑了?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的待人处事一看就是家里娇养长大的姑娘。
花钱也大方阔气,我还以为她嫁的相当不错呢。”
“不是的,夏姐,程璐花钱大方,那是因为她父母担心她钱不够花,时不时的特意贴补她呢。
就他婆家的消费条件,可买不起那两张毯子。
她婆家啊,就是说起来听着好听,是有沪市户口的城里人,真实情况是他们家住的差吃的也差,日子过的艰难着呢。”
“原来如此,难怪呢。”娇养长大的姑娘,很容易被这些跟她生活在不同层次的异性所吸引。
毕竟,从小到大,这样式的男人她见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