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贤摇头:“不行啊,那里看守严密,还设有禁制,你进不去的,就算进去也会被发现的。”

白雀沉默片刻,掏出两张符纸给洪贤。

“你把这俩符纸给他俩贴在心口处,十息之内,符纸可能变红,也可以燃成灰烬,是何情况,明日子时,你都告诉我一声。”

洪贤:“这是?”

“你别问,照做就是。”白雀同时保证:“你放心,日后裴明德成了皇帝,我绝对会在他面前美言几句。”

洪贤应下,拿着符纸走了。

呵,美言是不可能美言的,洪贤这些年跟着国师干了不少缺德事,虽然这次告密有功,但最多日后不追究,让他继续享有现在的荣华富贵,那是不可能的。

黄淑娘问:“那符纸是做何用的?”

“我只是想确定下,国师是不是真的能换命,若是两人真的灵魂互换,那张符纸就会变成红色,若两人并没有灵魂互换,只是装的,或者别的障眼法,那符纸就会燃烧成为灰烬。”

白雀回到客栈,第二日,在木城里面逛了逛。

她这才发现,城内萧条的景象比她想象的更严重,昨日进城走的是主道,有一半关门歇业,今日她走的是些小道,小道两侧的店铺,基本上已经全都关门歇业了。

当真是比去年还要惨。

她又打听了几个大臣住的府邸,潜伏了进去。

去的第一家就是兵部尚书赵谦家。

一月之前,皇上给赵谦下达了一个密令。

要求他的儿子赵无悔不抵抗,不挣扎,边打边退,尽最大可能保存实力。

也正是因为这道密令,赵无悔在前线几乎全面放水,一路退让,让裴明德的沈家军十分顺利地拿下了兖州,禹州。

可众位大臣不明真相,以为赵无悔投敌了,骂不了赵无悔,便把他这个当爹的骂了个狗血淋头,骂他儿子不忠不孝,是个卖国贼,还让皇上即刻换帅,摘了他的乌纱帽,他是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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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为了堵众大臣的嘴,让他这几日不要来上朝了。

此刻的赵谦正在给自己倒酒,他郁闷,他惶恐,这种种的情绪,都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皇上究竟要做什么的。

若是真不想打这一仗,为何之前催粮草催得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