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无敌。”

“他的目的......”

“不明，存在亦不明。”

方无畏内心中的疑虑并没有随着东方空宏的描述消失，反而愈发浓厚，代表着未知的迷雾依旧浓郁。

“你说你在时间上有极深的造诣，有没有试着回去找过我们的第一世......也就是原始身？”

东方空宏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试过，但失败了。”

“嗯？”

“原始身的存在在时间线上被抹除了，关于他的因果存在，时间轨迹，乃至其存在，都混乱得......我找不到他，不论我去到多远的过去，不论我如何尝试，我都找不到他，就连至高都没曾见上一面。

这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他不希望我们找到他，他......他们只希望我们继续走下去。”

“这无头苍蝇一样毫无目的的前行，对我们太不公平了吧。”

“还行，并非不可接受，我以及无数前代已经做过调查，我们的身上没有命运线，不论是命运还是上层的安排，都无法对我们造成任何影响。”

“并非棋子，亦非安排，只有自我，以及延续？”

“没错。”

东方空宏点了点头，他们头顶上的星河慢慢变得暗淡，猩红的月亮若隐若现，方无畏的意识正在慢慢破开东方空宏的压制，浮现出来。

“你这一生注定会走到常人无法达到的高度，你只需要......只需要继续走，走下去，我们的结果如何，与你我无关。

命运......或许是存在的，安排已定，唯独我们，超脱之外。”

东方空宏抬起脑袋看向天空，微微笑了一下。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咱妹妹回来了，你该走了。”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哦？”

方无畏慢慢的从水面上站起，这片空间的掌控权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中，东方空宏的影响逐渐消失，他的意识清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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