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煮老了,难吃!”
“花生米糊了,难吃!”
“炒肉盐少了,难吃!”
“凉菜不够咸,难吃!”
“还有这大肠,这怎么都没处理干净呢上面还有一块残留,难吃!”
“滋溜...哈!”苏强把最后一口酒喝光后上了炕:“吃个年夜饭都不消停,做的都什么啊?难吃!下回注意啊!”
刘海中:“......玛德!你就差把盘子都舔了,吃的个干干净净,你现在吃饱了骂厨子告诉我难吃?”
刘海中整个人都不好了,家人们谁懂啊?潦草的这老头太操蛋了!
“哎!”刘海中一甩筷子:“这他吗过的都叫什么日子啊!”
很快,刘海中打儿子的声音响起。
大过年打儿子,闲着也是闲着。
......
阎埠贵家。
阎埠贵家的年夜饭,是跟大儿子阎解成一起凑钱弄的。
老阎以前好歹是个老师,体面人。
阎解成呢,曾经也算辉煌过,有钱过,所以这省归省,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有。
老阎家也包了肉蛋饺子,括弧:每人吃两个。
炒的肉片,括弧:每人两片。
酥的花生,括弧:每人十粒。
喝的白酒,括弧:每人半两。
主打一个年夜饭里该有的全都要有,只是数量较少罢了,但仪式感拉满!
只能说不愧是老阎家,穷也给他们玩出了穷花样。
酒肉菜啥都不缺,就是一顿饭吃完了还是有点饿。
阎解成感叹道:“我今年岁数也不小了,不然的话,过年的时候出去要饭,那最有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