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有求必应室的彩绘玻璃,在羊皮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我看着弗雷德和乔治歪在沙发上开始打盹,羽毛笔还夹在指间,墨迹在袖口晕染成深色的花。
厨房飘来烤面包的焦香,这才惊觉他们从下午闯祸后就没吃过东西。
“起来了,夜宵时间。”魔杖轻挥,堆叠的课本自动归位,悬浮的烛台将暖光调得更柔和。
弗雷德猛地惊醒,鼻尖抽动着循着香味扑向餐桌,乔治揉着眼睛嘟囔:“我梦见斯内普的魔药书追着我跑......”
有求必应室的厨房总能变出最趁手的厨具。
铜锅在火焰上滋滋作响,黄油融化的香气混着鸡蛋液的蓬松,我往煎锅里撒了把从温室顺来的迷迭香。
烤架上的香肠突然跳起踢踏舞,弗雷德眼疾手快地用叉子叉住,却被烫得直甩手,逗得乔治笑得打翻了牛奶杯。
“慢点吃,没人和你们抢。”我把煎得金黄的吐司堆成小山,在果酱罐上施了永不空魔咒。
弗雷德满嘴塞着香肠含糊不清:“早知道补习有这种待遇,我们......唔,这香肠加了火龙肉?”
“加了点提神草。”我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模样,往自己的红茶里加了块方糖,“不过下不为例,下次闯祸前先想想胃会不会抗议。”
窗外的猫头鹰扑棱着翅膀掠过,夜空中传来霍格沃茨特有的悠远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