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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沈飞寸步不离地守在慕雨墨的病床前，细心地为她擦拭脸颊，调整输液管。

看着她苍白沉静的睡颜，沈飞的心中充满了愧疚。

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刘蕊走了进来，她的眼眶依旧有些红肿，看着沈飞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沈飞，我们……能谈谈吗？”刘蕊的声音有些沙哑。

沈飞心中一紧，点了点头，跟着刘蕊走到了病房外的走廊尽头。

“沈飞，”刘蕊看着他，鼓足了勇气问道，“你和慕小姐……你们现在，是不是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的关系？”

沈飞一时语塞。

他和慕雨墨之间，经历了生死，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是意外），现在她又为了救他而透支生命……要说只是普通朋友，连他自己都不信。

但他能怎么说？

看着沈飞的沉默，刘蕊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是不是也喜欢上她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沈飞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答不上来。

他对慕雨墨，有感激，有愧疚，有欣赏，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动……但这，是喜欢吗？他不知道。

他的迟疑，在刘蕊看来，无疑是一种默认。

刘蕊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哽咽着问道：“那我们……会分手吗？”

这个问题，沈飞却回答得斩钉截铁：“不会！”

无论他对慕雨墨是什么感觉，他都从未想过要和刘蕊分手。

刘蕊听到这个答案，心里并没有感到丝毫安慰，反而更加难受。

她知道，沈飞现在不分手，或许只是出于责任，或者是一时还没想清楚。

可他的心，已经不在她这里了。

这种感觉，让她无比恐慌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