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月摸出两枚铜板递给他:"多谢,我自己去找找看。"
万通钱庄的门面最为气派,朱漆大门上挂着鎏金匾额,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程锦月整了整衣襟,迈步走了进去。
钱庄内光线明亮,柜台后坐着几位账房先生,正在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见有客人进来,一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抬起头:"姑娘是要存银还是取银?"
程锦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袖中取出那枚玉牌,轻轻放在柜台上:"我想见你们掌柜的。"
账房先生拿起玉牌端详片刻,眉头渐渐皱起:"这是..."
"呼延家的信物。"程锦月压低声音道。
账房先生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他将玉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最终摇了摇头:"恕我眼拙,从未见过这种形制的信物。姑娘是否弄错了?"
程锦月心头一沉,但仍不死心:"能否请掌柜的出来一见?"
账房先生犹豫了一下,转身进了内室。片刻后,一位身着锦袍、体态丰腴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姑娘有事?"掌柜的态度和蔼,但眼神中带着审视。
程锦月再次出示玉牌:"这是呼延家的信物,我想联系呼延敬。"
掌柜的接过玉牌仔细查看,半晌后摇摇头:"抱歉,姑娘,我从未见过这种信物。我们万通钱庄与呼延家并无往来。"
离开万通钱庄后,程锦月又接连去了隆昌和永利两家钱庄,得到的答复如出一辙——无人认识这枚玉牌。太阳渐渐西斜,她的心情也跌至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