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叶辰帮过你始皇帝,现在,你的身边人到我的庄园要杀我,这事不找你始皇帝找谁?
这下,你始皇帝还有什么理由不见我?
这不得把我当成座上宾给我好好解释一番?
舒服,太舒服了!
……
这边,叶辰哼着小曲带领着百人队伍在前进。
而另一边,朝堂上,嬴政的面色寒冷到极点。
在他面前,大博士淳于越,二博士尉缭,还有咸阳郡守沐春秋以及一众朝臣全都跪在他面前。
他们纷纷将昨天征收徭役所发生的事情进行汇报。
而说这些事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能修长城,修长城劳民伤财。
“劳民伤财?好一个劳民伤财,寡人不听这些,寡人现在就想知道,寡人昨日下达的圣旨有几人遵守!有几人是在好好办差!”
一句话出口,顿时间,百官震颤,他们无不浑身颤抖。
但嬴政根本没有管那么多,直接点名道:
“治粟内史司马欣何在?”
“臣……在!”
治粟内史司马欣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
“朕昨日下达诏令至今已有一日,关于各地征收名单是否罗列出来,并传达公文?”
“这……”
一句话问出口,瞬间,司马欣吞咽口水,“回禀陛下,各地人口数量不同,男女老少数量不同,这项工作浩大,臣……”
他支支吾吾的说着,而一句话说出口,嬴政瞬间暴怒:
“各地人口数量和男女老少名单每年都有专人统计和报备,如今需要征收徭役,治粟内史只需要按照各地人口数量给予比例分配即可,怎么会工作量浩大?分明是懒政,办事不力,来人,推出去,斩!”
“什么?”
一个斩字出口,瞬间,全场哗然,一个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求情,但嬴政根本不听,随即,开始点下一个人名:
“廷尉于少长何在?”
“臣……在!”
有一个人站了出来,他吞咽口水,哆嗦颤抖。
“昨日有民众闹事拒绝服从徭役,按我大秦律法应该如何处置?”
“回禀陛下,按我大秦律法,此事当分情节处理,若是聚众闹事,则当场斩首,若是从犯,当惩罚三个月,若是个人,当庭杖五十,押往大牢,关押三个月后流放,发配做苦役!”
“好,咸阳郡守沐春秋刚刚汇报称昨日咸阳城内有上万人拒绝服从徭役,你处置了几人?带头闹事者是否找到?”
“我……我……”
一语出口,于少长再次吞咽口水,他狠狠颤抖了片刻道:“陛下,常言道,法不责众,昨日闹事者太多,臣只能抓几个典范,怎能全都抓捕处理?”
“胡扯,你是廷尉,掌管司法审判,别人说法不责众也就算了,你也能说法不责众?只要有法可依,就没什么不能办的,还有什么法不责众,我大秦那条律法上哪里写了法不责众四个字?莫非我大秦律法是你一个廷尉说更改就更改的?分明是狡辩,拖下去,斩!”
“什么?”
又一个斩字出口,瞬间,朝堂之上,无数人吞咽口水,他们不断擦着冷汗。
尽管往常被斩的官员不是没有,但今日斩的都是什么人?
治粟内史司马欣,廷尉大人于少长,这都是九卿中的两卿啊,权利至高无上,他们可不是小虾米啊。
一群人颤抖哆嗦,而嬴政则继续进行点名:
“典客王玖咦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