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语气严厉,但赵主任的眼中却满含笑意,看着疲惫不堪的阎解放说道:
“好的,主任。”
阎解放应声,心中五味杂陈。
今日搬运工件超过了千个,几近力竭。
话音刚落,赵主任迈步走进中院,敲响了易中海的家门。
“请问这里是易中海家吗?”
正在照料易中海喝水的谭金花听到了问声,看了易中海一眼,见其示意后走过去开门:
“是的,请问这位同志……”
“我是轧钢厂钳工车间主任赵华生,厂里得知易中海受伤的消息派我来看看。”
赵主任解释说。
“哦,赵主任您好,老易在屋子里呢。”
谭金花热情领路,把赵主任引入卧室。
见到脸色憔悴的易中海,赵主任皱起眉头。
眼前的景象说明他的伤情相当严重。
“老易,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儿呢?”
赵主任带着几分怜悯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这事我也搞不清楚。”
回忆事发那天,易中海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感到下半身一阵剧痛。
原来是被一块石头击中。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偏偏在这种情况下成了受害人。
“哎,估计接下来几个月你要好好养病,暂时做不了工作。”
“我会向上面打报告给你批假休养。
只是这段期间,工资可能按半额发放,望您能够理解。”
为防止易中海日后有所不满,赵主任预先打了招呼。
“明白,主任。”
易中海淡淡回应,现在的他心情复杂,不再关心工资多少。
失去的器官及生育能力才是更为沉重的事实。
“行吧,你在家好好休养,我先离开了。”
说完,赵主任离开。
当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易中海眼神忧虑地看向一旁的谭金花。
“老头子,你先歇会儿,我去做些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