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粲惬意地泡在温泉水中，水汽缭绕在他周身，将他衬托得愈发从容不迫。

汪粲丝毫没有因张亦山的突然出现和质问，而表现出半分的慌乱。

他动作舒缓地微微侧过头，冲着张亦山露出一个似笑非笑、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汪粲语调轻快且带着几分调侃地反问道：“你觉得呢？”

“你希望我是汪家人，还是张家人？”

这句看似随意的话，从汪粲口中吐出，让张亦山瞬间陷入了迟疑。

他不知道，汪粲话里的意思，是不是和他想的那样？

张亦山紧抿着嘴唇，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汪粲，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就这么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张亦山还是缓缓转过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没过多久，张亦山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温泉旁。

同时，他手中还提着一个袋子。

张亦山走到汪粲面前，猛地将袋子扔在地上，

目光直直地盯着汪粲，既不说话，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那袋子里似乎装着什么活物，袋子的表面，被顶的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