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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门之隔的只有张廷玉了,前几天鄂尔泰服了软,回家了也上朝了,现在还为太后办事。

这女人恐怖如斯啊!

张廷玉心中感慨。

前后也就几个月功夫,庄亲王和鄂尔泰一个两个都叛变了。

太后也没做什么,一不动刑,二不苛待他们,甚至都不晾着他们,每日还说几句话,聊会子天。

然后...怎么就把人聊走了呢?

祸国...呸!

张廷玉想说,祸国妖妃无外乎此,一想,她都是太后了。

又是一叹,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耳朵却还时刻注意着...隔壁的动静!

他这是担忧幼帝,免得太后一介妇人,将幼帝教坏了!

先皇在世时,他还担任幼帝的师傅呢!

弘昭确实对张廷玉这个师傅很是关怀。

无他,真才实学尔!

虽然有时候讲的深奥了些,但弘昭是个好学也好问的孩子。

安陵容惯常教导都是一边引导,一边掰碎了讲解,确保弘昭听得明白,弘昭养成习惯,问的问题也就多。

寻常师傅偶尔还禁不住弘昭这么多的问题,张廷玉却是有问必答,且答之用心。

张廷玉越是这般好,安陵容就越是想要收服这人。

有些人,得之,如虎添翼,便是如是。

所以张廷玉想回家的愿望,安陵容只能说,抱歉,一时半会做不到!

准葛尔使臣入京自然是要设宴款待的,这事早几天就在准备了。

纠结的点无非就是规格。

有朝臣说,使臣入京,自当以礼相待,才能显示我大清泱泱大国的气度。

这样的言论还不在少数。

安陵容只觉得一个居心叵测的异族,也配如此大费周章?

她是准备要灭了准葛尔的!

三番两次撩拨虎须,若让他全身而退还求了公主下嫁,那旁边蒙古诸部还看着呢?!

有揣摩安陵容心思的,提出其他方案,只是都不合安陵容的意。

你们就猜吧,猜不出理藩院单独设宴款待准葛尔使臣就一直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