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嘉奖到场的都是些高层。

虞芫没有搞清楚他们各自是什么职位，但虞芫看到了燕城执政官燕鸣。

老头子跟上次见面还是一个样，威严且不失和蔼。

但亲密值稳定停留在零。

虞芫觉得他看到她心情应该挺复杂的。

她救了他孙子一命，同时也暴露出了他两个孙子关系不和睦的事情，她的存在等同于兄弟间的裂缝，对他而言大概就是梗在喉咙的一根鱼刺。

吞不下吐不出的。

但他夸赞她万夫不当的时候，神态还是很诚挚的。

虞芫稍观察了下，见他对其他人也是如此，心里就有些懂了。

对于这位站在燕城顶端的老人来说，他只把人分为两类，燕家人和其他人。

燕城跟她去过的峤城象城都不一样，执政官的姓氏就是城市的名字，这里其实就是个世袭制的小王国。

能够让一个城市冠以家族的姓氏，它是怎么建立起来的也很好理解了。

燕城是燕家人的王国，其余人都是燕家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