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仰头看向谢琮,见太子殿下眸中染着几分难得一见的柔和,不禁越发好奇。
“你到底求的什么呀?”他又问了一遍。
“王权富贵。”谢琮随口说。
“扯谎,你压根看不上这些东西,怎么会求这个?”
“那阿晚觉得,孤应该求什么?”谢琮看向他。
路知晚想了想,说:“家国安定,江山稳固。”
“也不算错,家国安定,你就不必去北境征战了。”
路知晚闻言一怔,听惯了太子殿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对方骤然说点中听的话,他倒是有点不习惯了,一时间连话茬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带路的道士还等在原地,见谢琮回来便继续引着一人一猫朝后堂走。
“国师住的紫华殿不也挺清净的吗?为什么大老远跑青云观来闭关?”路知晚小声问。
“这个节骨眼他若是在宫里,就算你两位兄长能忍住了不去打搅他,我父皇能忍得住吗?”谢琮捏了捏小猫的爪心:“别忘了,你现在可是祥瑞。”
“可他躲到青云观,还不是被你找上门了?”
“那没办法,谁叫我们阿晚这么抢手呢?孤今日不来,你兄长明日就能在山下堵人。”
说话间,两人已经被引到了后堂。
“请殿下在此稍后,贫道去朝师伯通报一声。”那道士说。
待人走后,路知晚道:“他看着和国师差不多年纪,怎么管国师叫师伯?”
“你知道国师多大?”谢琮问。
“二十七八岁?三十岁?”
“孤幼时第一次见他时,他就长如今这副模样。”国师过去常年闭关,很少出来活动,再加上谢琮不大
小猫仰头看向谢琮,见太子殿下眸中染着几分难得一见的柔和,不禁越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