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话说,这小子怎么说呢?
他们家除了他以及几个年老的老仆人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这?”
“他自小母亲因病去世,那个时候他父亲,因为他年纪尚小就没有再续娶。
好不容易等他这个儿子长大一些,想再续娶一房妻子时,也因病走了。
我跟他父亲是难得忘年之交,再加上,当时非常赏识顾文翰的才华,才有这门婚约。
只是当时并没有说要把那个孙女许配给他,可是现在,也就是在前几天,对方让人把信物送了过来。
并带有一封信,信上说,如果我国公府无意此婚事,就当从来没有过,他也绝对不会跟人家提起此事。
原本我还在想,跟他们家的婚约还要不要继续,可是让底下的人仔细打听过,对方人品确实不错。
想着把谁许配给他,可偏偏你又要与顾英华退亲,又想着对方是难得的人才,才想着把你嫁给对方。”
“父亲,您就不怕对方是在试探咱们国公府吗?”
“对呀?
这不就是投石问路吗?”
“你们真当为父是傻子吗?
还是当咱们国公府是摆设?”
“父亲,可否给儿子一点时间?”
“怎么?
老三,难道连你也不信任为父吗?”
“儿子不敢,可是这毕竟有关于瑾姐儿的婚事,儿子不想瑾姐儿的婚事再有什么波折。”
“是呀?
父亲,此事咱们还真的从长计议的好。”
“就知道你们会这样,给,这是为父让人在这几天的调查结果。
放心,此子不会像户部左侍郎顾家,那个顾英华一样,人家为了能一举高中,可没有那个心思风花雪月,更没有别的心思。
也正巧因为去年他在科考之前出孝,要不然,就他恐怕还要在等几年才能参加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