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搂着杨谦,像个相思成狂的深闺怨妇。
杨谦穿越至此一个多月,见过畏他如虎的仆人,见过欲杀他而后快的仇人,却从未见过对他情意绵绵的神经病,吓得一把托住那人的额头,将他推开一些,惊讶道:“哪来的疯子?给老子滚远点,老子可不是同性恋。”
转头冲毕云天等人骂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让神经病闯进太师府,把他轰出去。”
那人遭到杨谦的当头臭骂,一脸幽怨道:“谦哥,你在说什么呢?你怎么说我是疯子?”
毕云天情知杨谦患了失忆症,不认识这人,急忙介绍道:“公子,这是郑书宁郑公子呀,他爹是刑部尚书郑大人,他和您是铁哥们,从小吃喝玩乐形影不离,还穿一条裤子呢。”
转而对郑书宁道:“郑公子,三公子一个月前患了失忆症,忘了很多事情,估计不认识你了。” 燃文书库
郑书宁如丧考妣,嚎啕大哭起来,哭的那叫撕心裂肺、捶胸顿足:“哎哟,怎么会这样子呢?
谦哥儿忘记我了,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呢,我要自杀。
谦哥,你别拦着我,明年今天就是我的忌日,希望你能给我上炷香,再给我敬杯酒,最好带十个八个美娇娘来看我。”
他惺惺作态地抱着一棵银杏树,不停用额头触树,装作要撞树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