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月光下,总算看到了山神庙的线条轮廓。
二人又累又困,拼着最后一口气走到山神庙门口,杨谦将火把插在门口的缝隙之中,领着花融酥往前走。
嘿,还别说,附近百姓相当虔诚,把这座小山神庙修的极为坚固,砖瓦横梁全都刷了红漆。
里面有座泥塑山神像,高达丈许,手里拄着一根一丈来高的青龙偃月刀。
除了山神像,庙里再也没有其他神像,空空荡荡。
花融酥刚跨进山神庙的门槛,双膝一软,一个趔趄撞向杨谦后背。
杨谦来不及搀住,任由她丰腴身体如同一滩烂泥滑到石板地上,就此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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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谦吃了一惊,蹲下去抓着她的肩,一边摇晃一边呼唤:“喂,花融酥,你怎么啦?”
花融酥双眼紧闭,已经晕了过去,哪里听得见他的呼唤?
他下意识用手去探她的鼻息,手指刚碰到她的鼻孔,感觉她的肌肤滚烫灼热,好似发烧一般,急忙将手移到她的额头,确信她是真的发烧了。
杨谦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病到这等程度,绝非一下子烧起来的,肯定持续了一段时间,说不定她在山沟里擦药的时候就发病了,否则不会疯疯癫癫胡言乱语,更不会拉自己的手去摸她的胸。
她那时就发了高烧,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强撑着走了大半个时辰的山路,如此顽强意志很难令人不佩服。
杨谦对她的态度在一点点改观,最初的恨意抛到了九霄云外,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人活在世上不容易,没人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