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低头,无意中瞅到她衣领外翻,黑色淄衣里的波涛汹涌近在咫尺。
杨谦两眼放光,忍不住吞了几口唾沫,咕嘟,咕嘟!
到底还是没有克制住,嗖的一下伸手狠狠抓了几把。
爽!
抓完之后,心里忽地生出一种愧疚。老子好歹是上过十几年思想道德课的中学生,怎么可以落井下石,干出这等禽兽不如的行径?
法律不允许,道德更不允许。
于是急忙抽回手,将捣烂的草药一点点喂给她吃。
她高烧许久,如今口干舌燥,嘴唇碰到带有汁液的草药,张开嘴巴顺势接住,急急忙忙吞了进去。
杨谦端起陶罐,将罐里剩余的汁液尽数倒进她的嘴里。
她来者不拒,贪婪地吞噬着那点汁液,喝完之后尤不解渴,轻声道:“水,我要水!”
杨谦将她放回草垫,拿陶罐重新去溪边舀了一罐水,喂她喝了几口,也就饱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折腾了大半夜,杨谦睡意渐渐上来,顺势躺在她身旁。
今晚寒风呼啸,似乎是一夜入冬。
篝火熊熊燃烧,热气腾腾的火光填满了整座山神庙,却驱不散无处不在的冷风。
杨谦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好歹还能抵御寒气,只要躺下就感觉那寒气要吞噬自己。
他愤然爬了起来,在草垫另一头增加一堆篝火,冒着冷风多捡一捧干柴回来。
两堆篝火勉强可以跟冷风对抗,山神庙温暖多了。
一身疲惫的杨谦再次躺回草垫,背靠浑身发热的花融酥睡去。
不是他故意占她便宜,实在是没被子盖,拿她当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