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清楚你们这几天都在糊弄，我们对外声称正规采购就是做给举报人看的。可厂子不能一天没粮，你们难道就忍心看着工人们饿肚子失业？倘若厂子真因此倒了，你们就是万千家庭的罪人，到时候厂里想为你们开脱也难。”

“如果你们能从中搭线，帮我引荐供货之人，一个科长一个副科长肯定是跑不了的！”

杨厂长威逼利诱，企图从这两个小卡拉米身上挖掘出幕后之人。他对自己的手段很有信心，也相信没几个人能经得住诱惑。

没想到的是，阎刘俩人并没有被唬住，更何况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何雨柱的朋友是谁。

“厂长，我们也很想帮忙，但怕是让您失望了。我们能力有限，只能每天不知疲倦的奔波，何副科长虽然帮过我们几次，但根本不知道他从哪里购买的粮食啊。”

“你们跟何雨柱关系好，维护他理所应当，但你们要分清轻重主次！集体利益面前，没有友情亲情可谈。与其将来懈职受罚，我看你们还不如尽早离职，省的背上骂名！”

杨厂长见忽悠不成，直接威胁了。

“厂长，道理我们都懂，可给何副科长供货的朋友我们真不认识，现在我们也只能本分做事，你要是处罚我们，我们也没辙。”

阎刘两人不耻做叛徒，何雨柱把他们当兄弟，所以坚决不做背后捅刀子的人。

难道他们真不知道？杨厂长屏退两人后又找来了许大茂。

“大茂啊，我对你比其他人都要熟悉，本来我很看好你的，可偏偏你转了采购。眼下这副烂摊子，不知你后悔了没有？”

“轧钢厂是你岳父半生的心血，如今缺粮很可能面临停工，你要是能联系到给何雨柱供货的人，我当下就给你提职，相信你岳父知道了也会高看一眼的。”

杨厂长这次很直接，可许大茂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厂长，我很崇敬我的岳父，但转岗我并不后悔，家中妻子已有身孕，我正好有了更多的时间去照顾她。岳父的心愿就是我们能平凡过一生，升职我不敢想象。您所说的供货之人我并不知情，可能是我到采购科时间尚短吧。”

“不过我之前当放映员四处下乡结识的人比较多，或许能多收到一些东西，但指望我一个人把万人大厂的需求供起来，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