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之后，一大妈连续几天都是伺候完老太太就去蹲守，但一次都没发现卖粮人的影子。

何雨柱的屋子也是一天比一天乱，馒头依旧是少一个。

一大妈最终还是没忍住找机会问了何雨柱。

“柱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大妈虽然能力有限，帮不上啥大忙，但吃食方面稍微对付一下，大妈也是可以接受的。”

“谭大妈何出此言？我过得很好啊，都当科长了，鸡毛蒜皮的事我就更不用费心了。”

“哦，你没事就好，大妈也是担心你。”

既然何雨柱没遇到难处，那明显就是对自己不满意了，自己要不要主动提出不再做活呢？可家里难熬，柱子的吃食又好，她真心舍不得。一时间内心很是纠结。

看到一大妈踌躇不定的样子，何雨柱泛起了疑惑。

“谭大妈，您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该不会是易中海刁难您了吧？说实话，您把屋子收拾的干净利落，我十分满意。他要是有意见了，您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有本事就让他给您提供更好的条件。”

“不是老易，我只是看你屋里每天乱糟糟的，而且你给的吃食又少了一个馒头，所以就担心你遇到了难处。”

一大妈还是道出了内心的怀疑，说完后双脸通红。

“您多心了，活还继续干着，有什么要求您直明了提。但我给您留的饭菜从未减少过，不会是家里进了老鼠吧？”

“也不是没可能，我以后打扫时多注意一些。”

一整晚，一大妈都在苦苦思索此事：柱子没必要欺骗自己，按常理说，老鼠对有蛋有肉的美食应该更感兴趣才对，可那些菜看起来并没有动过的痕迹，偏偏只有馒头少了一个，难道是这只大耗子只吃素？她摇了摇头，觉得这想法实在荒谬。

苦思冥想中，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贾张氏。

她清楚地记得，馒头开始减少的时间，恰恰就是从贾张氏兴高采烈地告诉自己去买粮那天起。自那之后，馒头就开始莫名变少。

难不成低价卖粮只是个幌子？贾张氏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支开自己偷一个馒头？前两天或许还有可能，可后来门一直都是锁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