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嗤笑着看着马邦德一脸求求你不要说了的表情,以及县长夫人脸上的阴晴不定,语气峰回路转:“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带来了何敬之,这份投名状,我收下了。"
马邦德暗中舒了一口气,他已经感觉到了冷汗都打湿了自己的后背,他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夫人,随后连忙拱手:"萧先生明察秋毫,在下佩服!"
萧河转身走进了这处地方乡绅家的大宅子改的临时指挥所,示意众人跟上:"进来吧,咱们好好聊聊。张牧之,你的兄弟们也一起进来,既然来了,就是自己人。"
众人落座后,萧河扫视了一圈,缓缓开口:"松坡将军曾经在渝州的时候见过十多年前的我,他与我外公是忘年交。既然是他的旧部,我自然会好好安置。张牧之,你的才能不该埋没在山里。思州军正缺你这样的将才。"
张牧之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毕竟考公在龙国人的心中一直都可在基因的,能够得偿所愿那能不高兴呢?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萧先生,我张牧之虽然落草,但从不做违背良心、违反道义的事。只要您用得着我,我定当竭尽全力。"
萧河点点头,目光转向马邦德:"马邦德马先生,你的才智我也早有耳闻。思州军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不知你可愿意留下?"
马邦德连忙起身,拱手道:"萧先生抬爱,马某定当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甚好!”
——
阴暗的地牢里,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何敬之被铁链吊在半空,琵琶骨上的铁钩还在滴血,手脚铐着带倒刺的德国重镣。他的脸上满是血污,但那双眼睛依旧充满怨毒,死死盯着走进来的萧河。
"何敬之,"萧河站在他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嘲讽,"想不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这种地方。"
何敬之啐了一口血痰,但被萧河轻松侧身躲过。他咧开满是血沫的嘴,冷笑道:"萧河,你这种背后偷袭的小人,也配和我谈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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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河轻笑一声,拍了拍袖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偷袭?你和你姐夫王纹华图谋我思州,给我扣我袭击尊县的帽子时,怎么不谈道义?刘现存进攻思州时,你就陈兵边界怎么不谈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