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我没被劫过火车似的。哈哈,正好活动活动筋骨。"萧河笑着接过箱子,突然正色道,"记住,最多一两年,大战必起。你们在北平的任务就是盯紧日军动向,尤其是那个根本一郎和附近驻守的日军的动向。"
朱潜龙郑重地点了点他:"我知道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宋家的事我也会做得漂漂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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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放心了!”萧河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向唐凤仪:"那个,提前说声抱歉了,婚礼我就不参加了,黔州那边还有事必须我去主持,另外礼金已经存进花旗银行。"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这是给新娘子的小礼物。"
唐凤仪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翡翠耳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太贵重了..."她惊呼。
"收下吧!比起你们为这个国家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的,这算什么。"萧河拎起行李箱,"走吧,送我去车站。"
三人刚出房门,走廊尽头突然闪过一道人影。朱潜龙瞬间拔枪,却被萧河按住手腕:"别打草惊蛇。"
下楼时,萧河压低声音:"这帮家伙还真是狗皮膏药啊!看来宋家,还不死心。"他冷笑一声,"正好,让他们看着我离开北平,他要是有种来黔州找我,如果不是黔州那边有情况,我都要好好和这帮家伙玩玩。"
前门火车站的月台上,赶夜车的客人并不多。萧河在车厢门口便与二人告别:"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保全自己最重要。"
汽笛声中,列车缓缓启动。萧河透过车窗,看见朱潜龙和唐凤仪的身影渐渐变小。更远处,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飞快地跑向站外——显然是去给主子报信了。
"真是遗憾。"萧河摇摇头,从行李箱底层取出一个金属匣子。这是昨天晚上亨德乐临走前偷偷塞给他的,里面装着罗斯福的亲笔信,他认真的阅读了起来。
列车驶入夜色,北平的灯火渐渐远去。萧河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后一小时,根本一郎带着一队特务冲进了六国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