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看了一圈自己的劳动成果,就出来睡觉了。
第二天,韩玉兰刚起床,就看到韩泽推着板车又过来了。
她皱着眉头问:“出啥事了?不是说好了你爹在这儿养伤吗?”
韩泽知道小姑误会了,忙解释:“不是,小姑,这是我昨天下的绳套猎的野物,你看两袋子,背篓装不下。”
想不到那边山上那么多野鸡野兔啊,“我的天,这么多,我们第一天才套中三只野鸡一只兔子。当时老二都高兴坏了。”
韩泽摸着头嘿嘿笑着,“可能那时都还不熟练。小姑,留下几只吃,那些我都拿到集市上卖了吧。”
韩玉兰想着到集市上零卖也不好卖,还耗时间赔吆喝,“要不这样,也卖到酒楼。‘鑫福来酒楼’分店多,肯定收的。
到中午酒楼小二来收‘地曲卷儿’时,和我们一起卖给他,价格嘛,野鸡是五十文一只,兔子是七十文一只,这都是市场价。
不论大小,不论斤两,不论公母。
你现在在家先陪着你爹吧。”
“好,我听小姑的。”韩泽觉得现在他小姑说话很有条理,还很有分量,他都没法答话了。
以前小姑虽好,但那都是口头上的,拿东西是很少的,有也是抠抠搜搜,娘时常在他跟前抱怨,说一家子都对小姑好,可小姑老是来打秋风,也没见给她这些侄子们带点什么东西。
小姑家一有事,爷爷就带着爹和二叔来帮忙。
爷奶去世后,爹和二叔更是对小姑爱护有加。
看起来,是小姑家里穷,她心里一直亲着她哥哥们的。
吃完早饭,大家各干各的。
张铃和子淇去了山上收猎物。
韩玉兰跟韩泽又交代了几句,就和张锋去了县里。
这次去县上就和上次不同了,说他们豪气冲天也不为过。手里有粮心不慌,带着野山参好像带着个世界。
走起路来脚底生风,恨不能不坐马车一路飞到县上。
韩玉兰看着儿子这张扬的劲儿,时不时地瞪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