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开始做了没?”又一个上门。
韩玉兰笑着应:“开始了,你是第二个。”
就这样陆陆续续的,人越来越多,这一天就又忙了起来。
由于事先准备充分,所以干起来也有条不紊,顺顺利利。
下午回去前,子秋又把账念了一遍,比昨天赚得还多了二两,大家都很高兴。
连着去了几天,生意走向了正轨,该放手了。
突然店里来了一个油腻大叔,腆着大肚腩,呲着大黄牙,还用一个小棍儿在剔着牙。
还没坐下就问:“你们这儿谁是老板?”
一看就是想找事的,几个女的都在厨房不敢出来,韩玉兰笑着说:“我是,客人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不敢,我就是看看你们交多少保护费。”说着在店里转着圈地看。
子秋见来者不善,就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韩玉兰脸沉下来了,“保护……费?那倒不用了,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上交的有税费,有督办所保护的。”
那人一听不上套,剔牙的小棍儿一扔,立马现出满脸块块饱绽的横肉:“督办所是督办所的,我的是我的,这一片归我管。”
说着伸出手:“你们店生意好,一个月二两银子。”然后下巴一翘,进来两个拿着大棍子的喽啰。
“也不打听一下我是谁,不给的话我就砸!”顺势又把脸翘到天上,只留鼻孔蔑视着人。
韩玉兰看着那像长颈鹿似的黑脖子说:“哟,你是谁,我听听再说给你多少钱。”
旁边一个喽啰把脸扭到县城的方向说:“我家张爷是县太爷的大舅哥,在这一片谁不知道,乖乖地交出保护费,保你正常做生意,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不让我做?”
“对,否则把你这个店砸得稀巴烂!”张爷更嚣张了。
韩玉兰瞬间对县令鄙视了,但还是若无其事地笑笑说:“不可能吧,没听说紫云镇有县令的大舅哥啊?”
“少啰嗦,每月二两,给不给,不给就砸店!”张爷显然没耐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