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15个小国,就有15种风,内容也五花八门,各有风格。
所以读《诗经》,我们大多只读国风,很有意思,说的基本上是那个时期人们的柴米油盐,爱恨情仇,和我们是有共鸣共情的。”
说完她指了指自己和大家。
“另外除了风、雅、颂,还有个熟悉的赋、比、兴。
如果说风雅颂就是音乐类型,那么赋比兴就是歌词写法。
赋就是陈述句,直接说谁在干嘛!比就是比喻句,这不难吧?兴就是先说点相关的废话烘托气氛用的。风雅颂赋比兴,合起来就是《诗经》六艺。”
“记住了没有?”
学子大声说:“记住了。”
韩玉兰把帘子一拉,遮住了黑板上的内容,让同桌学子互相一问一答。
停了约摸有五分钟,韩玉兰拉开了帘子,布置了下节的预习内容就下课了。
走出教室,张树山长出一口气,直直地看着韩玉兰,然后小声地说:“你是我的玉兰吗?”
韩玉兰冷不防地站住了,糟糕!难道她的马甲掉了?她强装镇定地问:“你、你怎么这样问?你老这样看着我干吗?怪吓人的!”
“你、你是谁?脑袋怎么好使了?”他大声的质问。
下课后学子们来来往往,人太多了,韩玉兰立马拉着他回西院。
走到屋里坐下就生气地大声说:“难道你死了,我们都饿着吗?你也太自私了,你说失忆,谁知道是不是呢!如果失忆怎么看到我就叫出了声!哼!”
她这一生气,张树山又像以前那样开始哄了:“不是,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没教过书的人讲的那么好。”
“谁和你一样,上了几年的私塾也没考上个秀才,还被人拐去当女婿!”她现在不说狠话是压不住他的,更能滋生出他胡思乱想的苗头。所以也不管青红皂白,把心里想的只管撂出来,刺得他心痛便不敢胡说八道了。
张树山赶紧倒了一杯茶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