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为何其他村民不干?这玩意是药,没有学过,没人教,哪里认得。
就算知道几样,大多普遍不值钱。
古代的知识相当保守,即便拜师学艺,没个几年任劳任怨,也学不到真本事。
“呦呵,今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横了陈流云一眼,阴阳怪气道。
“这不是陈大夫家的败家儿子嘛,咋知道干活了?”
“不过,你打一篓子猪婆菜干什么用啊。”
在她旁边还坐着一群年纪相仿的老人,没事就聚在一起叨叨全村人。
今天这家的媳妇跑了,明天那家两口子打架了,后天谁谁家的小媳妇在地里偷人。
说的有鼻子有眼,好像真的一样,没影子的事在她们嘴里说出花来。
许多家庭不和,都是听信了她们的谗言。
“王大娘,这可不是猪婆草,而是草药。”陈流云脚步不停,顺嘴说道。
“草药?你还认识草药了?切!”老太太嗤之以鼻,唾沫在牙缝中喷了出来,“年轻人要务实一点,莫要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再不正经过日子,你家娘子都要跟人跑了。”
“我可听说,你家大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背后早已给你戴上了绿帽子。”
又开始造谣了。
信口开河,张嘴就来。
陈流云本不愿多搭理,说自己败家子也没计较,寻思打个招呼说句话就回去了。
哪知强行给自己安帽子,不仅说自己的不是,还讲究林秋寒。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唯唯诺诺,大人不记小人过,下次见面还敢当面讥讽。
人就是这样,越忍让越赛脸。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不反击回去,真当自己是个软弱的懦夫。
“王大娘,你整天说三道四也不怕下雨天一个雷劈下来,落在自家的祖坟上。”
“我再不好家里也有三位老婆,不像有些人的儿子今年都四十多了还没娶上婆娘。”陈流云嗓音轻佻,吊儿郎当。
“这些年没少请了媒人,花了冤枉钱,结果一个女人也没捞到。”
“有时间编排别人,不如回家多想想该怎么办。”
“臭小子,你说谁呢?”王大娘豁然站起来,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