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规眯着眼看着自己这位佐官,心中隐隐有些疑惑。这位平日里处理政务、做后勤工作可是一把好手,平日里不争不抢,怎么今日却偏偏出了头呢?

……

微山县衙外,南洲樵老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站在衙门外,南州樵老眉头紧锁,目光时不时扫向紧闭的衙门大门,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自从他听说齐王遇刺,漕帮底下一个分堂也有参与后,他就想找兖州刺史聊聊,将这件事中的漕帮摘出去。

可李规一直避而不见,他托兖州世家递了好几次话,李规也一直没有消息。

今日打听到李规来了微山县,南州樵老便知是要对付微山盗了,所以才急匆匆的赶来,如今这样,恐怕事态是要扩大啊…

一位魁梧的中年汉子站在他身旁,低声念叨到:“樵老,是不是那群狗官避而不见啊?”

南洲樵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见又如何,不见又如何?咱们还能强闯不成?沧浪剑派的例子你没看到?”

一听“沧浪剑派”,魁梧汉子打了个激灵,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自从得知宋涟去刺杀齐王后,漕帮上下分外关注齐王府的动向。

张辅带兵去沧浪剑派后,漕帮的人便尾随其后。待张辅离开沧浪府后,漕帮的人才登上沧浪剑派查看。

血流成河!不,说血流成河倒不如说横尸遍地的好,毕竟那些尸体中连一丝血液都没有了。

尽管汉子心中畏惧,但兀自嘴硬道:“那是在陆上,咱们漕帮是在运河上讨生活的,还能怕了他们?”

南洲樵老瞪了他一眼,声音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他们是不行,那大夏水军呢?咱们手下的兄弟可不是你这样的三品,可以躲过大夏水军军阵的笼罩!”

魁梧汉子撇撇嘴,低声嘟囔道:“谁又知道宋涟手中有军阵之法呢,要是知道的话,咱们还怕什么大夏!”

“季三,你够了!”南洲樵老忍无可忍,低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