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殿下怕江南武林动乱,何不先将各位将军安排到江南,然后再请夏邑中那位压制水寒宫呢?”

说到这,李善长神秘一笑,意有所指的属下:“殿下天潢贵胄,对方却两次三番刺杀殿下,于情于理夏皇都要震怒。”

夏辰缓缓摇头,幽幽道:“都说攘外必先安内,可江南自古富庶,孤王不敢赌,皇祖也不敢赌。”

闻言,李善长与张居正对视一眼,眼中皆有得意之色。

张居正上前一步,提议道:“殿下,如今除了需要在泽云府防备海外敌人入境的秦将军之外,张将军可是已经整备好青州卫与各城城卫。”

“倒不如让张将军替代徐州的朱将军一行,让朱将军继续南下呢?”

李善长也是赞同道:“张文弼无论军政皆是好手,有他在徐州事半功倍,再者说越藩没有王卫镇压,必定生乱,倒不如让朱能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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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辰灵慧,怎么听不出自己这两位手下的意思,这是想让他抢占越藩啊。

“也好,你们可是害苦了孤王啊!”

夏辰一脸为难的说了一句,便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是,近日青州大小事务皆有叔大掌控,叔大,若是越王叔问罪的话,孤王可是让越王叔去找你麻烦咯。”

“哈哈哈,那就让越王殿下来找臣吧。”张居正轻抚长须,哈哈大笑。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大笑起来。

……

夏邑,永安殿中,夏皇合上一份奏章,抬头看了一眼夏承稷。

“承礼跪了多久了?”

夏承稷轻咳一声,看了看身边长明灯估算了一下,才开口道:“两个时辰了吧。”

闻言,夏皇似笑非笑的问:“那太子爷,您的气消了没有?”

夏承稷起身,一脸惊讶的说:“父皇何出此言,不是您让越王跪在外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