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二十年,单是东海三岛的剑修就折了七成,更遑论内陆那些依附世家的小门小派。”

“哦?”

卢俊义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问:“黑旗军副司主的头颅?”

慕云骞袍袖一甩,一个楠木匣现入堂中。

卢俊义打量了一番,才发现这楠木匣可不简单。

这段时日为了聚义之事师出有名,他可是将南陈研究了一个透彻。

这铜锁上刻着的双鲤纹可是皇室船队专用,旁边两侧拱卫的黑旗正是当年黑旗军辎重船队的标记。

卢俊义一脚将楠木匣踢翻,匣中滚出一颗染着海藻的头颅,左额三道刀疤斜贯眉骨,正是二十年前名震南陈的黑旗军副司主林缚。

“好好!”

卢俊义大笑一声,满意道:“昔年黑旗军解散后可是受那些宗门优待,如今这林缚都被杀了,可见南陈着实是不得人心了。”

慕云骞颔首:“自然,也就是有那些世家底蕴压制,不然这些宗门也早就反了。”

“那好,那你便走一番东海,将那边南陈世家底蕴斩了。”

“届时我会在南疆同时举旗。秦明也去了西部,在那也串联了不少当地豪强。我们三方联动,葬送这王朝。”

“可。”

……

渚洲,玉州两州交界之处,战争形势已成一面倒。

诸州豪强虽然纸面实力看起来强,但一个个的干的都是走私生意。

门下供奉护院实力看起来不弱,但多少都是一群刀尖舔血的匪类罢了。

他们所倚仗的不过是个人实力强强横,一时的血勇。

可到了大夏军团面前,这一点倒成了软肋了。

尤其是现在双方在陆上交战,侯君集令下后,各部将历练的新军撤回,直接让马芳带兵一冲。

血气军阵之下,那些世家豪强皆被碾成齑粉。

侯君集立于虚空,眼见那些代表渚州豪强的旗帜被拔出,冷喝道:”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直冲陈都!”

“诺。”

……

王府中,夏辰正看着一封密信皱眉不已。

上面是锦衣卫从夏邑传来的消息,说近期夏皇可能会招诸王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