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本在周侗处学艺,陈太初被抓的当天便得知了消息。他心急火燎地赶紧找到染墨,焦急询问情况,然而众人面对蔡京的权势,一时之间也都毫无办法。
就在众人愁眉不展之时,定王的下人前来传信,告知他们此事有定王护着,定不会让陈公子有什么闪失,这才让众人稍稍安心。
陈太初的一众同年好友,如何栗、陈公辅等,也都在宫门外等候。
见到陈太初安然无恙地出来,众人纷纷围上前去,脸上满是关切之色。众人先是一阵寒暄,感慨陈太初此次死里逃生的惊险。
何栗笑着说道:“太初兄,此次真是有惊无险啊,你可让我等担心坏了。”
陈公辅也附和道:“是啊,听闻你被那蔡京污蔑,我等都心急如焚,好在如今平安无事。”
一番交谈后,何栗提议道:“今日太初兄逢此大难又平安脱身,实乃值得庆贺之事,我等不如相约聚仙楼,好好为太初兄压惊。”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陈太初心中感动不已,看着这些关心自己的好友,点头应道:“如此,便多谢诸位同年的美意了。
正待众人要往聚仙楼,给陈太初设宴洗尘时,忽听得一阵马蹄声响。众人抬眼望去,只见定王领着一行人过来了。定王满脸笑意,朝着陈太初说道:“恭喜陈兄沉冤得雪,今日当真是大喜。孤王已在樊楼备下洗尘宴,各位俊才不妨一同前去,为陈兄庆贺一番。”
众人见状,赶忙拱手谢道:“多谢殿下美意。”陈太初心中对定王的相助感激万分,赶忙说道:“殿下厚爱,陈某实在担当不起。只是在那大牢里待了近半月,没个洗漱,身上臭气熏天,实在不宜赴宴。还望殿下容陈某先回府洗漱更衣,再来赴约。”定王哈哈一笑,点头道:“陈兄所言在理,你且先去,我等在樊楼候着便是。”
陈太初急忙赶回家里,刚到门口,就瞧见赵明玉的马车停在那儿。原来,赵明玉自打知道陈太初被抓,便心急如焚,一直在此等着染墨传消息。这会儿见陈太初安然归来,她眼眶泛红,激动得不行。李清照在旁瞧见赵明玉这般模样,不禁打趣道:“依我看呐,得让明诚给陈员外修书一封,早早把亲事定下才是。你这丫头还没成亲呢,就老往人家府上跑,成何体统哟。”赵明玉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陈太初与赵明玉相见,心中亦是感慨万千,有千言万语想倾诉。可此刻事情繁多,陈太初便道:“明玉,今日事忙,改日再好好说。我已和定王殿下约好,三日后汴河游船,到时我再与你细聊。”赵明玉轻轻点头,小声说道:“好,你快去忙,我等你便是。”
陈太初赶忙进屋,好好洗漱了一番,把大牢里的晦气和酸臭味都洗净了。换好干净衣裳,他整了整精神,便出门往樊楼去赴定王的邀约。
待陈太初到了樊楼,定王和众人早已在楼上等候。樊楼里装饰得那叫一个奢华,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众人见陈太初来了,纷纷起身相迎。定王走上前,拉着陈太初的手,将他引到主宾的位子上,说道:“陈兄今日能洗清冤屈,实乃我大宋之福。来,大伙一同举杯,为陈兄庆贺。”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