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见证者一旦被抓,不管死活,都不能回到黑市,这个是规矩。”
“我们要么死,要么不说黑市的任何信息。”
“如果回到黑市,也意味着容易被跟踪。”
“黑市有黑市的规矩,安什林没有杀我,我也不能回去。”
“我……不知道去哪里,我没有了家人,没有了朋友……事情过了十八年,十八年……如果我儿子还活着,我都该有孙子了,这都快两代人了。时至今日,也就巡逻兵内部保存的赏金单上还有我的信息。”
“我在这里,就是一个外人。”
“所以……我当时就跟在安什林附近。包括今天你们轰击巡逻兵,还有后来场馆内的情形。场馆结束后,我偶尔听到几个孩子想要‘立功’的想法,准备去摸扎心者。我在莱姆镇转了一圈,也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就觉得有点危险,于是便跟着这些孩子。”
“接下来的事就和那个孩子说的一样。”
“不过,这件事有一点很奇怪——其实瓦尔罗进入屋子前就发现了这几个孩子,但他却把人支开后,把这些孩子赶走。”
“我看得很清楚,以这人的速度,抓这几个孩子就跟抓着玩一样。”
“为了确认,我特地跟了足足一分钟。”
“这一分钟内,他故意放走了其余孩子,只盯着这一个。”
这几个孩子都没去做翠玉箓的觉醒仪式,自然也没有根源符文的力量可以借助,但就算能够借助,也比不过以速度见长的瓦尔罗。
昆特皱眉,率先开口:“瓦尔罗这家伙想要打探咱们虚实吧?故意整这么一出戏码。这些孩子只要抓住一个就行了,剩下也逃不了。”
阿桑利立刻反驳:“那没必要这么玩,你要知道他女人还在生产。”
马尔特看着地上的瓦尔罗沉声道:“如果你的逻辑是对的,那就说明,有一件事是比他女人生产还要重要。”
那是什么呢?
“生命?还是自由?”说话的是苦莱,她道:“还是说两者都有?”
“他做了那种事,杀了那么多人,活该没自由。可生命……也不至于吧?他杀这几个孩子就跟杀鸡仔一样啊……”
“有没有可能,我是故意让你们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