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子夜来随即将自己目前得到的所有信息都列了出来:“我们俩现在的身份是沈移春的师尊和师娘,他的师尊名叫孟西翁,师伯认识,他的师娘没有人提起过,可能暂时并不重要。沈移春是水界之人,因为盗窃了一件叫做冶玉卷的法器而成为宗门叛徒,师妹岳珍心与之同行,师弟梅欺雪奉命追杀,师伯又曾说他的师尊孟西翁原本是风界之人......”
听到这,君如故便蹙起眉打断了他,“你是说沈移春的师尊姓孟?”
点了点头,子夜来正想接着和他说下去,脑中却忽然闪过那日小院里谢题冰冷的话语。
孟姓......怎么君如故也和谢题一样注意到这个细节?难道他也知晓什么内情不成?
犹豫半晌,子夜来盯着依然眉头紧锁的君如故试探地问道:“师弟,怎么了?他的师尊姓孟是有何问题吗?”
然而沉默了许久,君如故还是什么也没说,“无妨,可能只是巧合。现在我们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意行动,或者试试将这里的沈移春叫来,看他可不可以带我们去到别的地方。”
他这副避而不谈的模样令子夜来颇为不悦,但又挑不出什么错处,正想尝试着再问一句,丫鬟就走过来端上了一碗黑漆漆的汤汁。
随意瞥了一眼,子夜来以为是什么补汤,于是便直接一饮而尽,等到喝完后觉得味道有些陌生才奇怪地问她:“这是什么汤?”
丫鬟笑意盈盈:“这不是汤,这是安胎药。”
手里的碗立刻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子夜来睁大了眼睛:“......我又没有身孕,为什么要给我喝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