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薛明夜望向了谢题,“师兄,他说的是真的吗?你拿了他的东西?”
抿了抿唇,谢题低声道:“我是无意中得到的,受人所托,他死前要求我毁去那东西,所以我不能还给你。”
孟西翁微眯起眼:“你说的那人是我的徒弟沈移春吧。谢题,其实你根本不用插手这件事的,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将冶玉卷还给我,我就不会再用它去害人性命。”
他说得信誓旦旦,谢题也有些犹豫:“那你先告诉我,冶玉卷到底是做什么用途的?”
“这与你无关,而且我说了,我不是准备用它来报复你们。”孟西翁冷声道,“你把东西给我,我立刻就走。薛宗主,这提议你觉得怎么样?我向来说到做到,而且也不想留在这里碍你的眼。”
薛明夜沉默片刻,这才缓缓开口道:“师兄,我看这样最好。”
然而谢题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行,我不信他,如果这东西回到他手里,到时候又不慎惹出什么风波来,我便难辞其咎。”
见他如此戒备,孟西翁叹了口气,“谢题,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固执和一成不变,若你能够学着稍微变通一下的话,你和孟中月说不定就不用经历死别了。”
此时,薛明夜终于蹙起眉,“别说那么多没用的,孟西翁,除非你将那东西的真正用途说出来,否则我看师兄是不会松口的。既然你不是准备用来对付延天宗,那又何妨透露呢?”
纠缠这么久,孟西翁已经肉眼可见地烦躁了起来,见状也只好道:“其实冶玉卷里面藏着的就是一个阵法,且只能用来困缚住某些东西,无法谋害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