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太过丧病,要是赶上一阵小雨,就全都脱落了,以萤石矿的成本来算,大概不会有顾客愿意接受这种性价比的。
此时也没有透明指甲油……还有什么,是透明且有粘性的。
想一件事情想得太久,刘嘉脑袋发涨,苦恼地用手指在木头桌子上抓来抓去。
忽然,她想到一个东西。
刘嘉找到阿牙。
阿牙看见她进门,表情瞬间变得凝重。
只怕店门口摆着的血腥玛丽真从镜子里爬出来,他都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的头顶仿佛亮着一行大字:夜猫子进宅,准没好事。
“老板,有什么吩咐?”他非常紧张地起身。
刘嘉知道自己此前给他安排了太多“跳出舒适圈”的工作,给他本已沧桑的心灵又造成极大的伤害。
她笑着说:“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法国的家具清漆你用过吗?”
“用过。”就两个字,阿牙说得字正腔圆,显得十分谨慎,就像下一秒刘嘉就会再出什么馊主意让他跳出舒适圈。
“那个漆干的速度怎么样?粘性怎么样?遇到风雨能行吗?”
阿牙的眼中满是绝望,什么?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