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枭揽着他的肩膀,把人从床上拽起来,用带着胡茬下巴变着法地扎他的耳朵,"你往哪跑?"
珞珈屁股和腿都被压制着,只能胡乱在空中挥了两下爪子,发现没有可以控他抓取的东西,只好可怜巴巴地扶着郁枭的胳膊,哭号着喊:"你骗人呜呜呜......不是,不是说轻点了吗?"
郁枭挺身送了他两下深顶当回答,又把人弄得眭哇哭了几声。
"骗你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郁枭在他耳边舒服地吐气,小家伙全身上下哪里都软乎乎的,肠壁里面更是又湿又热,非常好操,就是上面那张嘴有点碎。
小家伙一边哭一边喊,还想着跟他讲条件,"你躺回去......我要在上面。”
郁枭忽然就停了身下的操干,以为他又有什么新的想法,"你在上面干什么?"
他忽然停下,珞珈一时还有些不适应,屁股回弹着往上撞了两下,撞得自个儿直打哆嗦,他回头看着郁枭,奶凶奶凶道:"我要摸胸。"
"哦。"郁枭伸手在他胸上拧了一把,把人勒好继续干。
"我、我......要摸你胸!"
这场不对等的谈判最后以郁枭嫌他太吵,给他被压进被窝里,堵上嘴干射而结束。
他翘起一条腿,低头凝视着自己还在往外冒水的小兄弟,珞珈白白净净的身子都跟着脸蛋红了个透,郁枭看着他落寞又羞愤的身影,险些把自己给笑软,伸手在珞珈的头发上呼嚕了一把,笑道:"你还真是又短又快昵。"
珞珈憋哭憋的嘴角都抽搐上了,被捅屁股很疼,可被压进被窝里操进最深处的时候又爽得他魂儿都快没了,眼前一黑他就这么射出来了,却没想到会被郁枭这般笑话。
"好笑吗?看我今天不榨干你。"他眦牙咧嘴地吼回去,又愤愤不平地撞了郁枭一下,张幵腿径直坐到了他身上,刚准备伸手去扶他的物件,却发现那东西比刚打招呼的时候变大了一倍,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不过一想到屁股竟然能塞进去这么大的家伙,他忽然又觉得自己有点厉害。
"发什么愣啊?坐啊。"郁枭轻描淡写地朝他挺了挺身,性器精准地在他穴口戳弄了几下。
珞珈心一横,左右狠话他是放出去,做不到的话那和他秒射是一样的丟人,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扶着郁枭的鸟,把它往自己里面塞,刚做了一次,小穴还松软着,送进去倒是不太费劲儿,但防不住郁枭使坏,忽然推了他膝盖一下,害得他下身失重,一屁股坐了上去,那东西也捅进了不可思议地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