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当时刚刚拜师,比他没大几岁的师父岁妄。
——扑棱的小鸡崽在见到清冷的猫咪师父时表情一瞬间耸拉了下来。
沈琢可怜兮兮地抱住自家师父的腰,苦着一张娃娃脸求自家师父帮帮自己。
岁妄:......
他一巴掌拍向小鸡崽徒弟扒在他腰间的爪子, 自己手上却沾了满爪子羽毛。
岁妄:......呵。
小鸡崽徒弟还一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 保证自己会很听话, 早睡早起, 不给师父惹任何麻烦。
无可奈何的小猫师父最终还是揪起了便宜徒弟的脖颈, 面无表情的将他扔到了自己家。
而兴奋的小鸡崽徒弟也终于在被拍掉无数羽毛后清晰度认识到, 自家师父真的行止都如猫咪一般。
或者只说, 只将猫咪清冷疏离的一面展现出来, 而将内在最柔软慵懒的那处藏的严严实实。
具体表现在,沈琢当时清晰地记得, 当时岁妄从不允许他进入他的卧室,更别说晚上睡一张床了。
就算是岁妄生病, 也会在昏睡过去前紧紧锁上自己卧室的房门, 任由沈琢在外面不停撬门。
直到沈琢敲急得快要找119撬门的时候, 苍白着一张脸出来, 自顾自地向外走着。
“师父,你去哪?”急得头上冒烟的小鸡崽徒弟赶忙扑棱扑棱自己的羽毛,追上前一迭声地问道。
“去医院......在你把我房子拆了之前。”岁妄回过头,冷着脸望着他,“或者我也可以告诉其他人,110需要找119来帮他开锁。”
沈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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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沈琢今天早上进入房车看到床上拱起来的一团时,他下意识地以为只有岁妄一个人。
沈琢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