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陈太太所述,
三周前,
陈柄利在公司加班到将近十点才下班。那天他并未开车,
为了节省花销选择乘坐地铁。从公司到地铁站有十五分钟的步行时间,
陈柄利便是在前去地铁站的路上被人袭击的。袭击来得十分突然,他并未来得及采取任何防御措施。
袭击者从他背后进行攻击,第一棒打在他的后脑,
却并未直接将他击倒。陈柄利回头时便迎来了第二下攻击,直到第三下他才瘫倒在地。随后袭击者转而攻击他的下身。这时陈柄利看到袭击者的轮廓,他戴着电视新闻中报道的马头面具,
身穿宽松黑色外套。其他细节全部不得而知,
连身材身高也难以回忆。
听到这里,俞任杰问道:“下身?是腿么?我看他刚才走路不太稳。”
陈太太摇头,
脸色不太好看:“下身…就是下身了啦…”
程斌用胳膊肘推了俞任杰一下,
递去一份资料:“刚才让你看文件,
你又不看。”
资料上写了陈柄利的病历记录,
写得既专业又直白,
俞任杰很容易就看懂了。原来陈柄利双蛋俱毁,
棍子骨折,永久失去生育能力,构成三级伤残。这也太他妈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