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也不能说“我把他上了估计他的人生观受到了冲击”,支支吾吾半天只能说有点小矛盾。其他人听到这种说辞就知道任越是不想说,纷纷自觉不提了,结果只有漆阳舒是个完全读不懂氛围的毛头小子,又追着问到底是什么矛盾,早解决早完事儿,他可以帮忙调解啊之类的,把任越烦到不行。
“这事儿还真的没法调解……你就别操这份心了。”任越苦笑,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
虽然他拍了尧永的床照是为了威胁,但真没准备给其他人看到,于是给手机相册又加了一道密码锁,以防万一。
漆阳舒在旁边看任越理都不理自己,自讨了个没趣,嘟嘟囔囔地跑到厨房去骚扰别人了。其他几个人看任越心情不佳,也陆续离开让他可以一个人独处一会儿。
任越心情舒畅了很多,末世里活得好好的这群人几乎全是人精,最懂得什么时候该打哈哈,什么时候该回避……漆阳舒是个难得的奇葩。
任越见四下无人就点开相册翻了起来,照片总共也没几张,但是看起来是真色情。他就瞄了一眼,就想起尧永的后穴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热度,下面差点儿因为这么张照片就站起来。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
进来的尧永和坐在沙发上的任越四目相对。
尧永下意识转身就想走,但是又觉得自己像逃跑一样太丢人了,于是硬着头皮走到任越旁边的沙发一屁股坐下。
任越盯着他看了半天,故意问道:“你坐得这么重,屁股没事儿吗?”
尧永当即就想暴走,但是瞄了一眼厨房里的人和外面窗台站着抽烟的手下,只能憋着火小声地骂:“你他妈还有脸提这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