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智赟和警员们把安灿阳抬上黄队准备好的一张救护车;安灿宇扶着痛哭失声的代茗;特警们抓了蝎子一伙亡命徒从车间里陆陆续续出来;采采被代蕊搂在怀里轻抚安慰;黄队打电话;段清莲从车间里失魂落魄出来……

一群脑残的瘾君子制造的一起算得上惊心动魄的绑架案终于告一段落。

忧心如焚的赫连弦月正要抬腿跟上安灿阳的车, 却看见龙腾辉和顾航从一张匆匆赶来的车上下来,龙腾辉似乎在喊他,赫连弦月远远地仇恨地看了他一眼,上了车子。

……

安灿阳做完手术醒过来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当他睁开眼睛, 一大屋子的人都在盯着他。

“阳儿!”代茗的眼睛红肿得像两个透明的大馒头,“阳儿你醒了。”

其实当安灿阳做手术的时候,医生就说了没有生命危险,他这一刀刺得很有水平。

“阳儿!”安从德语气从来没有那么温柔过, 随即深深叹了口气,“唉!我看你这回还老不老实呆着。”

他刚从外省回来。

“爸爸妈妈, 我没事的。”

“哥!”安灿宇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哥!你太帅了!”

安灿阳对他弟弟笑笑, 然后看向赫连弦月,他站在后面正定定地看着他, 眼睛和代茗一样,红肿的像两个大馒头, 安灿阳对他微微一笑, 突然想起昏倒之前见过两个赫连弦月的事,就问道:“怎么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