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谈过几次恋爱,联邦仅有的一次恋爱经历也不是很美好。
以至于他桃花运不断,暧昧对象不断,玩弄感情不断,却连一段正常的恋爱该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
谢年看着谈骄眼眸里的无辜和单纯,无奈地叹了口气,暗笑自己一到谈骄面前便失去了原有的定力,总是轻而易举被那人的三言两语搅动情绪。
他缓了会,温声道:“你父亲那边我已经安排好救治了,你不用担心。”
“虽然时机很巧,但小骄,请你相信我,你父亲车祸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谈骄有些惊讶,一方面是因为得知事情与谢年无关,另一方面是讶异于心高气傲的大少爷会卑微地解释,请求他的相信。
他心里出现了种微妙的平衡,感觉自己虽然被束缚住,但与此同时,被束缚的人又何止是他一个呢。
两人都站在同等的天平上,谢年以爱意和权势为筹码,谈骄则以示弱伪装为砝码,在这场不知对错的权衡中妄图战胜对方。
谈骄在谢年家里待了一下午后,在他的再三要求下,谢年还是顺从了他,接他到医院去看望徐父。
车缓缓在医院门口停下,谈骄松开安全带想下车时,指尖却被人握住,他疑惑地侧过头,嘴唇传来了一阵温热的触感,是一个轻柔却又一触即离的吻。
谈骄怔愣住,他水墨眸浮上几分呆怔,睫毛无措地半颤着。
谢年高挺的鼻梁上带着眼镜,侧脸光滑如玉,攻击性被完美地掩藏起来只剩夜色里的温柔情意,他弯起唇,“告别吻也是晚安吻。”
谈骄抿了抿唇,他很膈应和空白脸亲密接触,但对谢年却又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