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零六节 内心瞬间的恐惧

白昊拉开椅子坐下了,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刚才心内产生了一个恐惧感。”

任何的解释,都不如实话实话好。

因为,白昊刚才就是在内心产生了恐惧感,所以他就直接说出来了。

老菲特笑了:“我,很可怕吗?”

“不,不。”白昊连连摆手,然后示意侍者退离,这才说道:“我读过一些关于您的书,上面有一个经典的、精彩的事件。在刚刚一瞬间,我想到了我们在夷弯的投资,分析当下的情况。”

说到这里,白昊微微向老索雷斯欠身:“索雷斯先生,请允许我抱怨一句。”

“没关系,讲吧。”

白昊这才说道:“格温里斯一些相对激进的作法,我认为她更在慢慢落入南棒人投资者的圈套之中。当然,我承认有些适当的失败也是一种经历,但我担心这个圈套有些超出预测。当然,短时间内还不会有问题,这是一个长期的博弈。”

老菲特问:“什么样的事件呢?”

白昊回答:“南棒的投资人正在创造一种现象,营造出一种,夷弯是一个很长的坡!”

很长的坡,是一句经典名言。

就是出自老菲特。

他的投资理论就是,很长的坡、很湿的雪。

但,他所谓很长的坡,实际指的是漂亮国的国运。

而白昊这里那句很长的坡,代表的是,夷弯紧跟着漂亮国,也会有夷弯的运势保持。

老索雷斯亲自打开了香槟:“年轻,就要受一点挫折,白,盯紧点。”

“是,正常情况下,我会每周给您发一封电子邮件,如果有什么我感觉不正常的,会每天发一封邮件的。”

“来,现在晚餐时间,大马哈鱼与香槟是绝配。”

白昊起身,接过酒瓶来倒酒。

再看酒。

只能说卧槽。

酩悦,还是1914年的,这玩意估计要几万美刀一瓶,喝一口与喝金子等价了。

白昊不知道菜价多少。

但今晚上这一餐,十万美刀估计是起步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