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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凌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一脸不解的看着天玄老人。

玉凌羽穿戴整齐，跟着天玄老人一起走到院子的时候，古清然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四个下酒小菜还有一瓶酒：“凌羽呀，你招呼客人，我再去作几个大菜。”

“恩！”玉凌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还没来及说话，古清然又离开了。

“这个！”天玄老人看了看那桌上的小菜还有酒，很想问玉凌羽，这会不会有毒。可这话他怎么好问出口，而且身为老前辈，他也不愿意连累玉凌羽。

玉凌羽一边给三老倒酒，一边回味着天玄老人刚才的话。

良久，玉凌羽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举酒杯：“三位前辈，满饮此杯。”

三老都有些迟疑的将酒杯拿起来，玉凌羽在这时说道：“人，是会变的。请！”三老都愣了一下，可还是将酒喝了下去。

酒是喝下去了，天玄与神匠眼巴巴的看着鬼医。

鬼医却是将酒在嘴里品味了好一会，满意的点了点头：“好酒！”这才注意到两个老伙计都看着自己，老脸一红：“酒是好酒，没毒。”

这会，天玄老人却是更加疑惑，小声的问玉凌羽：“清然仙子，刚刚顺利进阶了？”

“是呀！”玉凌羽想着自己已经说过一次了，为何天玄老人还在再问一次呢。

“恩！”天玄老人点了点头：“那么，现在什么阶位！”

玉凌羽这会到是有些为难，因为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倒不是怀疑三隐不可信任，而是因为这是古清然的秘密。

天玄才人却又说道：“从刚才清然仙子给人的感觉来看，只有一种阶位符合这种感觉。”

“没有错，天地同源。”鬼医也跟着说了一句。

“破碎虚空！”神匠最后一个道破了这个秘密。

玉凌羽心说，你们都猜到了，那还问我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