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凌羽的话，让文兰与岳映雪无话可说了。

良久，岳映雪开口了：“帮我想个办法，风云宗必须全灭。这不仅是我个人的私仇，也是我师傅希望的，风云宗虽然与我圣雪宗，在天下被称为五大宗。但我们，不是盟友，而是敌人。”懒

“好复杂！”玉凌羽听着笑了。

岳映雪却没有笑：“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我给你的忠告吗？”

玉凌羽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了，用心回忆之后，点了点头：“我记得。岳姐你当时说过，有时候好人坏人，根本不是可以分清的。五大宗内，未必都是好人。邪派之中，亦有顶天立地的人。”

“那么，还复杂吗？”岳映雪再次反问。

“一切，只为了相应的利益。我有三个建议，第一个先搞清当年的事情，文兰说过，一个什么黑球。第二个是圣雪宗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玉凌羽不会给人当枪使。第三个，风云宗最后的战斗，放在天下第一武斗会上吧。”

玉凌羽不紧不慢的说着。

文兰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岳映雪想了想后说道：“第一条，我认为非常合理。就算要报仇，也要搞清原因。第二个，我不同意。我师尊的身份，要给凌羽你一个说法，这个不合情理，强者辈份有差别。”

岳映雪的话还没有说完，文兰就开口打断了：“这种废话，没有意思。圣雪宗宗主是你的师傅，不是我们的师傅。区区一个神化巅峰级，连玉凌羽三招都未必接得下，有什么资格再说身份。”虫

“文兰，净胡说。”岳映雪却没有生气，在她看来，文兰爱斗气。

“不，文兰说的是事实。现在的凌羽，如果我要想杀他，我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甚至会让修为掉一阶也不意外。圣雪宗那个宗主，是没有资格在比他战力强的强者面前讲什么辈份与身份的。”

古清然也开口了，岳映雪当真吓了一跳。

玉凌羽这才几年时间，短短六年，从无到虚空阶，这还是人吗？

“你，真的是人吗？”岳映雪实在不想这么问，但只有这样问似乎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