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方暮深被菜单里五花八门的甜点迷了眼，丝毫没有感觉到即将面临的危险，下意识地回答道：“昨天中午十一点多，为了不被你撞见，我甚至选了另一家航空公司，我聪明吧。”

说着，方暮深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小骄傲，那模样到真像是等待夸奖的小孩儿。

只是方小朋友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夸奖，坐在他对面的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继续问：“所以其实暮暮很早之前就决定好要给我惊喜了？”

若不然怎么说律师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呢？就连套话的技巧都比方暮深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段位。

“是啊。”方少爷依旧没听出林沂舟情绪的变化，自顾自道，“在上周一的时候，我就已经打算好了，这段时间瞒得还挺累的。”

林沂舟：“是么？那真的辛苦你了。”

听到这儿，方暮深终于感觉出了些许不对，他点菜的手微微一顿，语气也不似刚刚那么自然了：“不……不辛苦。”说完，他立刻结束了之前的纠结，拿过林沂舟的手机迅速按下付款键。

看着即使慌张也不愿自己掏钱的方暮深，林沂舟差点绷不住笑出声，但是事情毕竟还没有问完，错过这个机会，等晚上回去方暮深有了靠山，自己想要问个事儿就能难了，于是即使憋得很困难，但是林沂舟还是勉强撑住了。

“暮暮不觉得还有些事儿没和我说么？”林沂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