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床湮灭在雷雨声中,阿蝉也听不清自己有没有回答。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里,快感像愈来愈高的海浪,阿蝉很快就高潮了。他像沉浮在一片未知海域,死死抓住唯一一块浮木般的韩凛的手,抱着他,哭着喊他的名字。潮吹打湿了两人连在一起的下体,对着阿蝉潮红着尖叫的脸,韩凛扣着他的腰,猛烈地冲刺了几十下,也畅快地射了。
一段时间里,屋子里只有夹杂着喘气和喟叹的雨声。
昏热了一晚上的阿蝉的思绪稍微清醒过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韩凛操出了一个口子,那些伴随着低烧的,让他从里到外都痒的妖异的感觉也逐渐随之流出,回归纯粹的,甜腻的爱意。
半闭的眼睛迷迷糊糊睁开,阿蝉看着身上摸着他额头和湿发的韩凛,突然有种很想哭的冲动。
下面湿成一片,也像下过雨的角落,又热又黏。韩凛始终没退出来的东西不小心就从他阴道里滑出来一小截,阿蝉为了咬住,双腿绞紧韩凛的腰,环抱住他的肩膀,像只树袋熊。两人对视了会儿,同时闭上眼,接了个不那么充斥着性欲,却格外温存绵长的吻。
很快就开始做第二次,初次开荤的两人,甚至忘记换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
酣畅淋漓的狂热过后,两人都愿意好好享受细水长流的性爱的欢愉。面对面地操,韩凛抬着阿蝉的腿,空中轻轻地晃,饱满的囊袋有节奏地拍打着阴唇的啪啪水声清晰可见,阿蝉竟后知后觉红了脸,耳根到胸前都被染红,两只小手捂着自己微微隆起,里面还有轻微异物感的小腹,喃喃地自言自语,“好大……”
“嗯,”这声肯定带点骄傲,韩凛腰肢晃动,看着阿蝉肚子上若影若现的形状,一本正经,“可是全都装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