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柏月舔了舔嘴,看向边然,这话是对她说的:“要是进医院了,你会去看我么?”
边然的心里还如擂鼓轰鸣,答不出话。
苗柏月也不要她答,反正那种情况已经不会发生了,他得逞道,眼神特别亮:“我不能进医院,进医院就逮不着你了,枉我在这儿守了你一天。”
大叔没苗柏月那打情骂俏般的好耐心,他急得要跺脚,把大理石台面拍得“啪啪”响,催道:“闺女,你看看,现在你的老爹,还有这个小伙子——你的爱人,都在你身边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啊?”
边然的鼻尖狠狠发酸,眼眶一下子热得红透,几乎被这句话给惹哭。
她庆幸自己今天没有化妆,不至于被抓包之后还要狼狈得像个花猫。
“我...”边然启唇,全然没有身为科长时的冷静和睿智,就是一个受伤害的姑娘终于找到依靠一般,她迷茫道,“...我该从哪儿说起?”
热牛奶重新满杯,塞回到边然的手心里让她捧着。
吧里仍是喧闹的,但是边然的一字一句都被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专心地听进耳朵里。
“毕业后找工作,我在张乾一他们家的公司里实习。和他算是一见钟情吧,他追我没多久我就答应了。相处了大概半年的时候,发现他出轨好几个人,我就说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