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在沉默中再度升温,裴沫舔了舔唇,握着竹尺绕回去,她又试探性的挥了几下,全神贯注的留意着明斯洳的反应。
红痕交错间,裴沫最终选定一个力道,紧接着如绵延春雨般,不断滴落。
压抑的吟哼声倾泻出来,明斯洳在某个瞬间陡然将脊背绷到极致,指节泛白,小腿肚颤抖着,连带着整个人都开始细细微微的颤。
肩背上渗出了薄汗,在光线的照耀下,泛着莹莹的光。
是痛的,却极为快慰,意志被本能地渴望击溃,一同在绵长的余韵中沉沦。
压抑又肆虐。
锋利的小剪刀就挂在旁边,裴沫将竹尺放下,略微喘了口气,然后一气呵成的将最后一点阻碍剪去。
明斯洳再难维持坦然的姿态,她在裴沫的触碰下,无意识扭动着腰。
极为涩气。
裴沫呼吸微滞,视线忍不住往下落,灯光悬在身后上方,隐约间能看到缝隙折射的光亮,淡淡的冷香中似乎糅进了另一种香味。
视线短暂停留,裴沫突然退开了几步,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没有关门,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清晰传入明斯洳耳朵里,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绷紧了,此刻任何一点触碰都能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那是裴沫带给她的。
明斯洳克制的喘着气,身体很难受,混沌潮热的思绪逐渐浮现出疑惑,裴沫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离开了这里。
明知道不会被挣开,明斯洳还是挣动了几下。
清醒带来羞耻感,在静谧束缚中尤甚。
好在裴沫很快回来了,端着蜂蜜水,还有一杯冰块。
她教明斯洳的眼罩取下,又将她的嘴放了出来,端着水喂到明斯洳唇边。
顺势抿了几口,明斯洳的脸颊已经完全红了,耳尖更是红的滴血,虽然勉强的维持着镇定,但是在裴沫的注视中,她的渴望无所遁形。
耐心的等明斯洳喝完,裴沫抚了抚她脸颊一侧被汗浸湿的碎发,拨到一边,然后吻住明斯洳的唇。
在她意犹未尽时,又突然退开。
接着在明斯洳不解的目光中,裴沫含住两坨冰块,刻意让她看着自己缓慢的托起糯软,然后含进早已彻底绽开的樱花。
温暖的唇齿将花瓣扯落,晕开几许艳色,裴沫一反常态的大胆,明斯洳快要被折磨疯了。
“裴沫,”在辗转的碾磨中,她叫出了声,喊出了裴沫的名字。
冰块与热度交织,融化的水流顺着唇角滴落,明斯洳被她逼出了泪,裴沫看着她流泪情|动的模样,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喟叹。
在明斯洳迷离的注视中,裴沫将自己背后的搭扣解开了。
她接着走回明斯洳身后,手中端着放满冰块的杯子,带着冷意的风流汇入了幽窄溪涧,极端的满,极端的充实,潺潺的水声响起,经久不绝。
终于,冰块融尽,裴沫直接走到墙边,推开了某处机关。
她与被情|潮吞没的明斯洳在镜子里对视。
“明阿姨,你说,我学的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耶,准时的六点!